簡介:裴然仍旧没反应过来自己惹上了一个超级大麻烦甩都甩不掉的那种他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拉着曲砚推门走了出去尽管两个人已经足够亲密但曲砚犹觉不够他的占有欲比骨血交融更深比吞吃入腹更烈欲望像无尽的深渊永远都难填补司曜听着医生的解释故意看得很慢